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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一边恨她,一边窃听着她的声音射出来这样的事,他已经做了很多年了。 (第2/2页)
我们都知道……以你的向导能力,不能帮哨兵浅层疏导。” 浅层疏导,是最普遍的精神疏导。 向导会用手触碰哨兵的额头,释放精神触手,对哨兵杂乱的精神结进行梳理。浅层疏导的过程就类似于医生和患者间的接触,能起作用,效率却不高,无法根除长期积累的暴动。 而深层疏导需要哨兵和向导赤裸相对,褪去任何外物的影响,用拥抱或更亲密的性行为,纾解哨兵的痛苦与躁动。 陈尔若被他的话勾起难以回首的记忆,黯然道:“我知道……我不会那么做的。” 陈宿牢牢地盯着她脸上每一点情绪变化,试图从细枝末节中得到那个他渴求了很久的答案……只要有一点点,就足够支撑他心软下去。他的呼吸更加急促:“那你……” “我有向导素。”陈尔若认真地说,“陈宿,就算没向导帮你疏导,你也不该什么都不准备。虽然我不能直接帮你,但至少我有向导素。” 说罢,她就急匆匆地跑去房间翻找她的向导素。 不一会儿,陈尔若拿着一支透明液体和一次性针头回来,把东西递到他面前:“我的向导等级不高,向导素对你的效用可能不会太好,但至少能缓解疼痛,让你不那么难熬。” 看着她耐心叮嘱、一副好jiejie的样子,陈宿几乎要笑出声来,眸色却越来越深。 心口稍稍裂开一寸的冰封层再次冻结回原状,所有荒唐的奢望都变成滑稽的自作多情。 他拿过她的向导素,淡淡道:“好。” - 房间里的灯都被关上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蓬勃的欲望与肮脏的执念一同疯长。陈宿脱掉所有衣服,浑身赤裸,靠着门自慰。 墙壁做了隔音材质,整个房间像封闭的监狱,外面的人听不见里面任何声音。 他闭上眼,粗重地喘息。 哨兵的强化到极致的五感足够他听清客厅里徘徊的脚步声、压低音量说话的私语声。 陈尔若现在在用什么姿势打电话、和她朋友都说了什么,只是听着声音,他就能构想出她的模样——她喜欢懒懒地趴在沙发上,喉咙被压着,声音总是闷闷的,说话的语速慢吞吞。 她递给他的透明玻璃管,静静地躺在他手旁,管口打开,里面的向导素被用尽。 他把一部分向导素倒在舌尖,舔舐那点苦涩又清甜的小苍兰香气,混着唾液咽下。剩下的半瓶,则被他倒在手上,握着jiba撸动的时候,流动的液体涂抹在紫红粗长的茎身上。 这支珍贵的、用来缓解精神暴动的向导素被他尽数浪费,拿来纾解肮脏的性欲。 突然,房门被轻轻敲响。 她小心试探的声音几乎贴着他的耳朵传来:“陈宿,你还好吗?” 他垂下眼,听着她的声音,一遍遍粗暴地撸动性器。马眼里不断溢出透明的腺液,顺着guitou、狰狞的茎身往下淌,和向导素独特的香气融为一体,涂在他掌心。 ……就好像她在亲手帮他。 她柔柔的声音近在咫尺,独属于她的香气萦绕在鼻腔、含在舌尖。他的喘息声一声比一声重,握着jiba撸的力度也一下比一下狠…… “呃……!” 他急促地呻吟着,后背的肌rou骤然绷起,一股股浊白的jingye激烈地射出来,喷发地射进手心里,与向导素相融,石楠的腥与小苍兰的浅香缠绵在一起,覆在他丑陋的性器上。 “陈宿……?” 她还在小心翼翼地呼唤着他的名字,迷茫、无辜,不知道他的渴望、他的恨意。 陈宿没有应声,只是静静地拿纸擦干净手里的jingye。 一边恨她,一边窃听着她的声音射出来。 这样的事,他已经做了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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