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马后我成了皇兄庶母(nph,骨科)_高岭之花在暗室中握着她的肚兜自慰。(微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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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岭之花在暗室中握着她的肚兜自慰。(微h) (第2/2页)

俸禄。”女郎微笑。

    沈墨召集所有人,说知道东西去哪了,是圣上自己赏人忘了。

    香珠不过是被裹挟着推到亮处,脏事都是手底下的人来做,真正的幕后主使怕是连她名字都不知道,故而她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掳走了她的兄长。

    而查案么,自然是要找大理寺。

    上午才说过改日拜访,下午美人娘娘的凤驾就停在了傅府门口。

    长随来通传时,傅亦尘正在暗室中,室内多宝架上琳琅满目,却尽是一些过时的小玩意儿,不过仔细一看,依旧能从它们略微破损的模样中,窥得曾经的价值。

    除此外,室内还有大小不一的几个箱拢,分门别类的排序贴条。一屋子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类的风筝,还有几串材质不一的摇铃。

    最后一排的架子上,则有几个精巧可爱的灯笼,每一只都对应着一个生肖,从左往右一数,不多不少正好九个。

    有些年代久远,虽泛了黄,但仍干净漂亮,可见主人爱惜,保管得宜。

    暗室里,有男人舒爽沉闷的呻吟声,是傅亦尘。

    “啊……”

    他褪了短袴,嗅闻着一块少女所穿的肚兜,手腕处微粉的骨节上下滚动,taonong着自己的性器。

    “真淡……”他露出几分嫌弃,这块肚兜已经用过很多次,上面早已没有她的气息,只剩下自己的。

    他讨厌自己的味道,肮脏、卑劣,丑陋不堪,只是欲望。不像那个人,她是甜的,干净的,柔软的。

    箱子里寻了又寻,没了,这是她最后一件贴身的衣物了,怎么会没呢,是他找的不够,她留给他的东西太少了。

    就像她人一样,她从来不关注自己,眼里只盯着那两个畜生,差点忘了,他也是个畜生。

    他像一条阴暗的蛇,只能用这些冰冷的旧物,来填自己与日俱增的欲壑。

    他又想起早上的情形,女郎隔着一道轿帘同他说话,风打着旋,将她的气息吹到自己面前面,他连一丝抵抗都没有,当着她的面就射了。

    不知道她发现了没有。

    浓精粘湿他的袴,湿冷的贴着他。他只好折回马车,取出新的衣物换上。

    事实上,自从认出她时,他就已经每天都备着两套官服,有时是三套,她偶尔会看着自己,被侍女搀扶着走下,发尾在他面前轻扬。

    而他就会控制不住的一颤,就像现在一样。

    “唔……”

    傅亦尘清冷的眼尾一片绯红,眸中氤氲出雾气,双眉再次不自觉的微蹙。

    他仰起粉白的脖颈,将肚兜几欲塞入口中,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他想让这一屋子的东西,由内到外都沾满她的味道,永远都不会散去……

    手中的肚兜料子极佳,乃是从前皇室贡缎。只是年代久远,刺绣抽丝色泽不再,想来这东西的主人,如今已然长成。

    暗室内没有回应,长随一贯知道主子性子,贸然不敢打扰,硬着头皮在外干等。

    半晌,再次出来时,傅亦尘已换了一身衣服。他眉眼清冽,神色冷淡,只有耳尖微微透红。

    “何事?”糜丽的嗓音,还勾着仅剩的一丝情欲。

    “……是美人娘娘到了。”长随对他苦笑,他倒想拦来着,没拦住……

    傅亦尘倏地一怔,走出门一看,那水红色的身影正端坐在堂前主位。

    女郎正喝着一杯茶,想来是已经坐了有一会了。对上他时,眼眸格外的亮。

    “傅大人的茶是不一样,本宫饮过两盏,堪堪品出了点滋味。”

    沈墨打量着他的反应,一张清冷出尘的脸,脸色却是极为的难看。

    “傅大人似乎,并不欢迎本宫。”

    她猜到,但是她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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