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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第4/4页)
母只是在旁边站着,看到她被打,责怪的说她:“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娇纵?平时宠着你不是让你大是大非面前耍的。” “什么是大是大非?婚姻是我自己的事,大不了就一贫如洗,有什么大不了的?” 亓母扇了她第二个巴掌。 亓习尔这次笑了,耳朵嗡嗡响,脸颊发麻发热,笑着笑着她就哭了。 亓晖脸色铁青的说:“要是你弟弟还在,有些事情还轮不到你。” 那个弟弟是亓习尔五岁的时候,亓母生的二胎,只不过那孩子是早产儿还有先天性疾病,身体很差,所以亓习尔从五岁开始就是在爷爷家住,亓母和亓晖都围着亓钧星在转,那段期间都要忘记他们还有一个女儿了,好在,爷爷很宠她,可以说是溺爱她,为了弥补她缺失的父爱和母爱。亓晖和亓母只偶尔回来看她几次,也都是领着亓钧星,与其说看她,倒不如是换了地方照顾亓钧星。 她也会难过,吃醋。爷爷常安慰她说她是亓家大小姐,这些小事不值得她在意。她什么都不缺,她没有想要的,因为她爷爷什么都给她,她爷爷最宠爱她。 亓钧星去世那年,亓习尔12岁,亓家深受打击,亓母还患上重度抑郁症,爷爷心梗直接住院,也是因为爷爷住院,才让亓晖想起来他还有个女儿,他把亓习尔带回家陪亓母,亓母病情慢慢好起来,之后对亓习尔的宠爱倒不如说是一种替代。一切看似慢慢好转,爷爷却又突然逝世,两个重击将亓氏打的一蹶不振,虽然亓晖力挽狂澜,但也大不如前。 亓习尔那段时间很抑郁,经常梦到爷爷然后躺在床上哭,弹琴的时候哭,放学的路上哭,吃饭的时候哭。 家里气氛也是表面平静实际压抑,亓习尔17那年,亓母再次怀孕,只不过胎盘不稳流产了,那时候性格变得有些敏感的亓习尔才恍然大悟,他们谁都没有彻底放下。 再到她 23岁,亓氏只剩下空壳子,她被联姻,毕业直接结婚,再次成为工具人。17—23岁这五年亓习尔已经分不清什么时真什么是假了,她知道自己婚姻这辈子注定不会因为情投意合走到一起,她对婚姻早已看淡,顺其自然就好,如果做不到相敬如宾,一拍即散她也接受。 思绪戛然而止,一根烟早已燃尽。今年她26岁,荣获二胎弟弟一枚,她思考自己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呢?17 岁之前的她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娇纵,却也有时多愁善感;18岁的她醒悟,开始醉生梦死释放压抑的内心;23岁的她彻底清醒,追逐自己想要的;26岁的她开始收敛大小姐脾气,专注事业。 这3年的婚姻让她也算过得轻松,除了彭家经常明里暗里让她生个孩子,彭舸也是向着她,也不强迫她。他们虽有夫妻之实却没夫妻之情,孩子生出来也不见得是好事。 与其说3年婚姻,倒不如说是找了个固定炮友约了3年,彭舸和她结婚后从没传过花边新闻,他很洁身自好,婚前他们聊过一次,关于性行为这个问题,他俩都留学过,圈子里什么样亓习尔很清楚。 彭舸当时脸色有些黑,因为他怎么听出来亓习尔在觉得他脏呢,“我不乱搞,我有洁癖。” 亓习尔面色平静,实际上内心羞赧,冯赐唯告诉她让她一定要问清楚,自己已经差不多摸清了彭舸,万一有什么隐瞒的,一定不能草草了事,这可是一辈子的性福。 一辈子?亓习尔笑了,她并不看好这段她不想要的婚姻,也并不打算一直走下去。 所以孩子她是万万不可能生的,她对婚姻看淡,却无法开导自己在这种环境下生下孩子,有时她想最好因为这个给她休了,这样再好不过,以前床上她和彭舸也有过她爽到说让他射里面的情况,但是彭舸也都是最后拿出来射,她以为他们之间默契十足,明白她只是说说,为了情趣而已,而这一次,他却装傻充愣,她才会因为这次他第一次射里面而生气,甚至打怵。 “呼—”亓习尔懒得再想,深呼出一口气,起床打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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