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又是催情香(已修) (第2/3页)
狡辩呢,她倒好,一个劲儿地认罪。 飘尘不想连累她,樊蓠明白。哪怕到了如今这种自身难保的境地,她还一门心思要把主子摘出去。 可正因如此,樊蓠更不可能不管她了。 按照这时候的法典,飘尘死罪难逃了吧?更糟的是,他们会大度地给她一个痛快吗?樊蓠不敢想。 她才17岁,在21世纪的话,她甚至还没有成年。 樊蓠暗自下定了决心,大胆道:“老师的担心有道理。不过朕以为,摄政王乃国家栋梁、朝廷肱股,那胸襟是何等的宽广!只要没有挑事的小人到他面前乱嚼舌根,这婢女该如何管教,他也未必在意吧?” 安寻悠倏地盯住了她,樊蓠强撑着与他对视。 过了好一会——也许并没有多久,只是樊蓠觉得每一秒都极其难熬,总之安太傅率先移开了视线。 “陛下既如此说了,为师的也不便多言。” 樊蓠暗自松了口气,推了飘尘一把示意她先下去。 谁料安寻悠却叫住了人,“这婢女忠心耿耿倒是难得,近竹?” 近竹立即倒上了一小盅酒,然后径直递到飘尘面前,“太傅大人赐酒。” 这酒是早就准备好的……该不会有毒吧?! 樊蓠瞬间想起了之前看过的一众宫廷剧,赐毒酒什么的都是司空见惯了。 飘尘显然也想到了什么,抖如筛糠地伸出了手…… “老师的酒一定是好酒,小小奴婢可受不起。” 樊蓠一把夺过酒盅,粲然地看向安寻悠,“您既然有此雅兴,学生陪您喝一杯啊?” 安寻悠瞄了她一眼,倒没开口阻拦。 樊蓠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只能赌这伙人现在还不敢明目张胆地毒杀她这个刚上位没几天的新帝。 “那、那朕就先干为敬了?” 她悄悄打量着那主仆二人的神色。 近竹似乎有些欲言又止,但瞥了眼他家公子后,就垂下头一声不吭了。 而安寻悠面上一派平静,既不慌张,也没有快意。不过樊蓠没有错过他一闪而逝的微妙眼神,虽然她并不懂那代表什么。 她慢腾腾地抬起酒盅,“我、我干了啊?真干了!” 是毒酒的话,就赶紧阻止她啊,现在还来得及! 好吧,人家没阻拦的意思,只有飘尘一个人死扯着她的衣服想抢她的酒盅。 骑虎难下呀这是! 樊蓠咬了咬牙:拼了!大不了就是死回自己的时代,一百万扔了就扔了吧,反正那笔钱也不是她挣的,扔了不心疼! 可飘尘要是死了就是真的死了,她打小入宫做奴仆的人生已经足够悲惨,不需要再加上年纪轻轻就死去这一条。 樊蓠微微地抿了一口酒——嗯?没有异味,还挺甜。 飘尘狠狠地愣住,然后如丧考妣地抱住了她的腿,放声痛哭:“陛下!奴婢罪该万死,是奴婢害了您呐,陛下!奴婢怎么值得您如此厚待……” 樊蓠努力体会着身体各处的感觉:没什么不适,难道是慢性的? 飘尘哭得肝肠寸断,把安寻悠吵得头疼,赶紧让近竹把她带下去。 “免得扰了陛下读书。”他这么说。 樊蓠闻言顿时放心了:还要她晨读,看来这酒果然不是毒酒,起码不致命也不致残。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