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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不举办发布会也没有众筹。在接受采访问道这样好的项目为什么不搞众筹的时候，郑天扬笑得露出八颗牙齿：“这部片子已经超出了电影的范畴，它会被热爱艺术的观众奉为圭臬，而我们不会用商业行为去干扰这伟大艺术的被接受和被品读。”

此语一出，评论界媒体都是一片哗然，大家都纷纷对郑天扬的装行为予以质疑，说这不过是犹抱琵琶式的宣传而已，而郑天扬雇的一波水军此时发挥了作用，从内地的电影制度一路批判到营销手段，最终得出结论，悦扬此举虽有商业成分，但无可抹杀的是影片的空前绝后。一时间网络纸媒吵得沸沸扬扬，大部分没有什么话语权的普通人被忽悠得心痒难耐。

这就是舆论的力量。郑天扬得意地跟刀龙说影片宣传的第一步堪称完美。刀龙坐在电脑桌前，戴着耳机，一边看电影一边浏览网页，心不在焉地回答他，我不知道什么舆论的力量，我只知道人言可畏。

站在身后的郑天扬突然看见什么似的靠过来，咕哝着你又不是阮玲玉，手握着刀龙的手顺着标题点开一个网页。页面几乎被几张连拍照片完全占据，是某个深夜刀龙从某酒吧门口出来上了宋岩车的照片，照片挺模糊，一看就知道是偷拍，照片顶上有一行醒目的大字，“八一八戏里戏外的那些假戏真做。”

刀龙第一反应就是去关网页，但以坚定的意志力忍住了，这时候关网页未免显得有点心虚。他呵呵地笑了一声，说：“哟，这不会也是你们雇水军搞的吧。”

郑天扬津津有味地读完了那篇没几个字的文章，又一幅一幅地把图也翻完，咂了砸嘴，说：“写的不错，就是图拍的差了点。你不看看？”

那是一篇八卦帖子，前面草草讲了几对在拍戏过程中互生爱意的情侣，然后用了三分之二的篇幅扔了个重磅炸弹，说刀龙和宋岩绝对是一对儿，并且通过各种蛛丝马迹分析他们曾经在一起过，后来分开了，现在又因为破镜重圆。配的图片，正是刀龙那天醉酒后被宋岩送回家时候的。也不知是偷拍者太紧张了还是相机不太好，照片很模糊，只勉强能看到刀龙被宋岩扶着从车上下来，动作相当亲昵。

刀龙心叫不妙，要是自己是同性恋这事爆料出去，估计以后戏路会受阻。至于郑天扬，他自觉还好应付。

“这个得找人删了。”刀龙说，“我确实和宋岩有一段儿，十多年前了。问题是，一旦我是同性恋这事儿曝光出去，过不了两天，咱俩的关系就能让人八出来。”

郑天扬极其淡定：“删了干嘛？朋友之间一起喝个酒，再正常不过。”抬眉向刀龙确认：“你们还干什么了嘛？”

刀龙被问的一身冷汗，连忙矢口否认：“那晚我刚知道小郭拐了我妹子，气不过喝了不少酒，宋岩只是顺路送我回家。”

他突然想起了那晚自己被换掉的内衣，心里暗暗一沉。

郑天扬像是没发现刀龙的异样，注意力又集中在网上的那个八卦上：“没事就好，只是捕风捉影而已，掀不起什么风浪来，随它去吧。这贴不是我的人发的，我估计也不是网友发的，不是剧组在炒作就是宋岩自己发的。”

“宋岩？他发这干嘛？神经病吗。”刀龙一时有点想不通。

郑天扬笑了笑：“你不是和他有一段儿吗？又合作这么长时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