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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阿孝的 (第2/4页)
..怎么会呢......”那端庄持重的人竟能陪笑,他比以往还要温和,“阿和怎么这般想,你阿耶,嬢嬢很疼你的......”
“你胡说!”
“那他们为什么要送我来都城!要让我跟你回颍川!定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惹了他们生气他们才不要我的!”
“这么多年,他们......他们一次也未叫我回去......”
年少离家,他不懂一篇策论带来了多少麻烦。荀氏的门生将策论呈秉的时候,压下的人免了姑臧一门腥风血流成河。
什么纵马于川!
灵帝还未驾崩,西凉的马就想脱缰马踏九州剑指中原。
更何况当真手握兵权。
去时,他本想若只是孩童戏言便也不至于此。
可见了那......老实本分不愿声张的家主,荀文若便想斩了这幼苗也未尝不可。
但年少的孩子不懂,他只知自己十多岁被连夜抱上马车,背井离乡,此后多年他担心那令君如同那夜送他上车的父母一般,将他再辗转送上另一架。
他收了在凉州纵马疾行的毛病,改去握笔。将披甲换做与那人一般清淡的颜色。
听话乖巧讨那人欢喜,那人也确实是欢喜的。
他从诩儿逐渐埋没人中变成寡淡的阿和。
荀文若怔住了,窗外好不容易绕过守卫走到此处的郭嘉也愣住了。
是呀,这么多年了......他十多岁便被带去了都城,成了荀氏门生。他们都以为阿和同他们一样是颍川人氏了。
他刚想起,那么多年几乎寸步不离,但他一次都未带他回去过凉州。
哪怕是清风朗月的壶关之夜。
他守城拦那恶兽也有为他的阿耶和嬢嬢,可事后却是一篇诛心之论。
他们想早些拦住那恶兽免去天下战火,可谁知朝中局势变迁。飞传的讯息,让他们按下伏兵不动声色。
是以清风朗月下被重骑踏平的壶关,他们将贾文和一腔热血付诸东流,放任那恶兽大摇大摆一路挥师南下。
这般如此,老实的贾文和却还要给他们找籍口。
他刻板的以为是他搅浑了二人的谋算。
没有万分的把握,伏兵定能拦下董卓。
他以为都是自己的错。
不是早就算到的,任董卓挥师中原马踏九州,让那关外野马跑累了再杀之顺势搅浑中原各大门阀世家把持的局势。
是他荀彧郭奉孝心存侥幸,想当那救世的英雄。
可还未等他们开口,剖白。那学宫里最古板的学生,最无趣的贾文和。
将迷药下入香中,叫他们昏睡数日。孤身一人闯关南下。
可惜小古板一腔热血,皆化作烧不尽的疯魔。
这辈子便失了解释的良机。
他荀令君尚且失态到废墟中挖的血rou模糊......
那途经姑臧的贾文和呢?他有没有后悔过自己太过乖巧......
恶兽,怎会不探听守城的是谁......
路过故臧,便是食人毁屋,踏平了城池。
至于故臧的贾氏,他威胁广陵王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
那恶兽便做了什么。
他又教广陵王对他说了些什么。
筹谋天下局势的时候,可想过这字字句句对他皆是诛心之言。
贾文和怎会不疯疯癫癫的,怎会不恨他郭奉孝不恨他荀文若。
那岂止是一条断腿,他说的轻巧。
“你通通都是胡说的!”
看啊,荀彧也拿他没办法了。
诛心之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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