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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因果 (第2/3页)
r> 师父吕祖曾说道,修仙者和凡人已然不同,因为凡人追求“放下”,而修仙者追求“超脱”,修炼绵延的不止寿元,还有机遇和心志。也许等到升仙的那天,一切善恶是非和恩怨情仇都不再重要,所谓修仙之道,“他人”都是过程和磨炼,天地之间唯余“自我”。 祁进将那团微光托举起来,看着它漂浮在半空。“去吧。”祁进轻声道,看着微弱却不曾熄灭的微光渐渐远去,在幽暗的山间闪烁了几下,最后完全融入到夜色之中。 这个借用了的洞府里除了桌子凳子,还有一张足足两丈宽的玉床。玉质温润,灵气充沛,贴上去不觉冰凉,更妙之处是并不坚硬硌人,显然用法阵加持过。开始时剑魔尚且嫌弃是他人之物,如今一进洞府,直接选了床躺下去。他脑中想起今日种种,啧啧感叹:“本以为那个小丫头会向我们求情,结果竟没有。你那师弟看起来可不像会手下留情的人。” 李忘生笑了笑:“他也算是我带出来的,知道分寸。师兄有什么指教吗?” “我可不做什么劳什子指教,左右他只听你的。”剑魔冷哼一声,“他那看我的眼神,欠收拾的很。” 李忘生在他身边坐下:“祁师弟不了解师兄,难免有些误会。以后师兄若是有机会指点他们,岂不是皆大欢喜。” 剑魔腾地坐起来,贴在他跟前。“我现在才发现你狡猾得很,师弟。”近在咫尺间,剑魔目光灼灼望着李忘生,带了点咬牙切齿的意味:“我不稀罕你那些师弟们,我的师弟只有你。” 李忘生眼睫轻颤,似乎有些惊讶。 “当然。你永远都是我的师兄。” 他如是说。剑魔却只盯着他双唇开合,倏然吻了上去。千言万语,自己最受用的却还是那句“师兄”。李忘生自然而然地展开手臂与他相拥,两人唇舌纠缠,倒在宽大的玉床上。好香。剑魔心想,自从李忘生用蛇妖内丹化解蛊毒之后,身上仿佛就带了一种似有若无的香气,好像山涧里的幽兰,又好像冰霜中的雪莲,明明清冽,却让他忍不住凑近了闻一闻,再闻一闻。他忍不住沿着李忘生的脸颊、耳珠和颈侧一一舔吻过去,剥下那包裹严实的衣袍,看着那高岭之花染上绯色,沐浴着俏丽的烟霞,在他手指的拨弄里颤颤巍巍地开放。 剑魔稍稍抬起身,李忘生被压在身下,衣衫半褪,微微喘息。他躺在温润的玉床之上,裸露的肩膀和锁骨衬着玉色,愈发显得冰肌玉骨。胸前两点茱萸欲遮还掩,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剑魔卡进他双腿之间,复又俯身,轻轻含住其中一颗乳珠。 李忘生发出一声轻吟,却下意识张开双腿。他已经学会了、也习惯了如何获得快乐,偏偏那迷离中又带着羞赧的神情,令他在不由自主的放浪中透着与之不符的纯真。这清纯却又yin靡的矛盾让剑魔更硬了,他顺着衣襟继续向下扯开,从胸前的乳珠细密地吻到小腹,肚脐,再向下,他明显感到手掌覆盖的腰肢和臀rou开始颤抖起来。 “别……”李忘生闭着眼,眼睫也颤抖得厉害,“痒……” “哪里痒?”剑魔故意伸手去摸他腿间,那里已经顶起了yingying的一团,“是这里吗,师兄摸摸就好了。” 手指轻车熟路地拆开他的腰封,褪下亵裤,将那已经硬起的性器圈在掌心把玩。李忘生却颤抖得更厉害了,他扯住剑魔铺在床上的衣襟,连连喘息。那手指灵活又恶劣地作弄着他,浅尝辄止地滑过他敏感的顶端和腺体,让他在欲海中反复浮沉,却永远离那美妙的快感只差一步。李忘生不由自主夹紧了双腿,急促地喘息似乎在催促剑魔放过自己——然而剑魔并不准备就此罢休,他握着那硬到颤抖的可怜性器,伸出小指,滑入了双丸下更幽深的地方。 李忘生不由自主僵了一瞬,那手指的主人却不放过他,小指的指尖打了个圈,陡然按在了湿软的蒂珠上。 剑魔感到手里的性器抖了两抖,同时听到了一声压抑的惊喘——他的小指被夹在湿热滑腻的腿根之间,浸泡在了一汪春水里。再去看李忘生,他眼尾凝了隐隐的一点水光,在绯红色的面颊上如春花垂露,泫然欲滴。 剑魔又闻到了那股清冽的香气,他不由自主地去亲吻那滴春露,浸在春水里的手指又多了几根,惹得李忘生轻颤着凑上来,贴在他颈侧喘息。 “叫师兄。”剑魔半是渴求半是命令般,在他耳旁低声道,“你说好师兄,快给我。” 下身的手指已经探入到花径深处去了,敏感娇嫩的花芯经不得这般作弄,花瓣开合,时不时涌出些清冽的花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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