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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因果 (第3/3页)
李忘生被他揽在怀里,断断续续地呜咽,呢喃着只有剑魔一人能听见的yin靡之语。那耳边嗓音婉转低昂,最好听的也还是那句“师兄”。 剑魔侧身将人拥在身前,捞起他的腿。腿间春水潺潺,早已将衣襟打湿。剑魔拉着他的手扶在自己性器上,从侧方慢慢顶入那湿热难耐的花xue之中。 李忘生很少如此直观地感受到被进入——没有未知的忐忑,只有被填满的餍足,反而让他更加敏感起来,他知道师兄的性器是怎样地粗长热硬,感受到那根东西顶开花xue,一点点进入自己的身体,好像是一场之前从未有过的庄重的仪式,完成了他对师兄的爱的包容。来自于快感之外的满足让他浑身发热,脑中渐渐空茫,花xue像是融化了一样紧紧吮吸住了不安分的性器。 他不知道剑魔是什么时候开始顶弄的,再回神时下身淋漓一片,小腹上也全是自己射出来的精水,却又被剑魔用手抹开,涂在腰后和臀上。不间断的快感如同涨潮一般淹没了他。好不容易恢复的神志又被瞬间打散,他忍不住呻吟出声,眼尾又渐渐沁出了泪水。 “师兄,好涨……”他带着泣音断断续续地呻吟,“太深了……” 闻言,剑魔却用力挞伐起来:“每次你都喊太深,却把师兄吃得更深,是不是怪师兄不够努力?” 李忘生早已眼神迷离,他不知道自己真的无意识地塌腰翘臀,迎合着师兄的cao弄。饱满雪白的臀湿滑不已,如同yin靡的蛇,被觊觎的同时也贪婪地吞食着剑魔的欲望。“真的太深了……”李忘生不断喘息,随着一记深顶,不由惊叫出声,“顶到宫腔了……啊!” 身后剑魔却恍若不知,更加用力地退出,cao入,怀中人颤抖得如同风中堪折的春花,哭喘失声。yin靡的水声愈发大了起来,李忘生也察觉到下身yin水沥沥,然而他停不下来,他正被快感推送向最高的顶峰,甚至忍不住恳求剑魔再用力一点,cao入到身体更隐秘、更敏感的地方。就在他持续地、不受控制地发出yin声之时,剑魔恶劣地在他耳边道:“师弟喊这么大声,是想让你的师弟也听到吗?他应该……很尊敬你吧。” 李忘生陡然一个激灵,眼前划过一道银光。他感觉自己沉入了温暖的灵泉,充满灵气的圣水包裹了他的身体,进而是口鼻眼耳。一瞬间他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闻不到,好像全身心都沉浸在了灵气之中,平和又静谧。 骤然回神时,李忘生听见剑魔喘息着闷哼一声,温凉的液体随之涌入了他的身体深处。 身下一片狼藉,两人的衣物又全部湿透了,透着荒诞不羁却又浓情蜜意的味道。剑魔将下巴枕在他的颈窝,两人紧紧相贴,一时谁也没想分开。 “师兄,是吃醋吗?” 良久之后,李忘生问。他声音尚且沙哑,还带着未退却的情欲的味道。剑魔又被勾得心中发痒,却只将下身贴在他滑腻柔软的臀上作罢。“那师弟,在意吗?”剑魔故意反问道,“你同你的师弟们讲起我这个大师兄,却不告诉他们我俩早已结为道侣吗?” 李忘生被他反将一军,不由一怔:“我是想着等师兄回来……” “师弟,就说你狡猾得很。”剑魔佯怒道,“我看你欲擒故纵玩得炉火纯青。” “是,还得感谢师兄愿意配合我。”李忘生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心窝,“不负多情,邀君共行。” 他的声音渐渐清冽,如同剑魔嗅到的那似有若无的香,雅正无邪,比之多年之前华山上的少年懵懂,多了令人心安的坚定不移。若是半年前,剑魔绝对会鄙夷这般心甘情愿吃回头草的自己,更枉论那个“谢云流”;但现在,剑魔更深切体会到的却是当局者迷的狂妄,有些事情从拒绝面对开始,就已经输了,而自己幸运地代替那个“谢云流”,向自己的师弟跨出了最艰难的一步。 或许他可以跟“谢云流”说,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我试过了,反正我不后悔。 剑魔心里想着,越发开心起来,他拥着自己天下最好的师弟又躺了一会儿,正准备起床整理仪容,却偶然摸到了李忘生腕上的灵脉脉象,不由一愣。 “师弟,你的修为又精进了。” 李忘生点点头,脸上又泛起赧红:“是啊,大概是双修的缘故。” “看来我们须得抓紧。”剑魔正色道,“醉蛛南下,我们也马上南下,若等他到了南诏找了帮手,平白耽误时间。” “正是。”李忘生应道,“之前我与师兄说的,正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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